第一遭穿那件衣裳,二爷瞧着她的模样,眼中仿似生了火,直把那株塞雪塔压得花枝乱颤;第二遭穿那身衣裳,二爷拂了她的头发,又让她软了腰肢跳那起子舞蹈。 这第三遭…… 时锦低了头,只露乌漆漆的头顶与他,并一截欺霜赛雪般的脖子。 齐墨璟不虞她一时羞窘,只见那截白生生如嫩藕般的脖颈一点点染上了粉,当下心思电转,想起前两次孟浪来。 他不由轻咳了声儿,面上亦微微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