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时锦的大脑一片空白。 她想说什么,可话到舌尖儿,又卷了个弯儿,半个字也未吐出。一双眼睛有着害怕,又有强自掩饰的镇定。 崩溃和伪装两种情绪激烈碰撞,最后只余一声儿低低的啜泣,时锦以额抵地,身子蜷成一个虾子,虽未言,却又好似千言万语。 齐墨璟的眼中一抹懊丧一闪而过,转头挑帘望向窗外。 马车行走平稳,不一会儿便到了靖安侯府。 他未说话,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