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手再长,焉能伸到自家兄长后院儿?” “母亲此言差矣,上次于香居楼宴饮,那康文秀虽然信誓旦旦不负姝儿,到底一文弱书生,又有何能照看姝儿?母亲难道想等那张氏母子欺上门来,姝儿一介女流护着康文秀?” 齐天逸这话真真儿戳到了姚氏的慈母心肠。虽则这门亲事,侯爷和恒儿都道不错,却都没得逸儿这番话振聋发聩、发人深省。 姚氏的肩膀也一下子蜷了下去,整个人都有些惫懒乏力,“且容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