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阿弟一向身体不好,家中又因阿父作古落魄下来。前阵子阿弟更是因着风寒很是病了一场。为了替阿弟治病,我才卖身侯府。”时锦低声答道。 “原来如此。”侍墨也觉着时锦时运不济,有心安慰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 倒是马车里揉着眉心的齐墨璟动作顿了一下。 前世,他倒从未知道崔时锦有个弟弟。是刻意隐瞒,还是因病早夭? 不管哪种,崔时锦都对他隐瞒了太多。 眼睫微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