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锦的眸光闪了闪,最终却是笑着道,“二爷宽慈,并未为难。” 她没说的是,自打那事之后好几天,都是知画值夜,二爷亦未寻她做事,便仿佛清风院中没她这个人般。时锦自然乐得自在,得着空闲,那做给崔秀才的衣裳也渐次完成了。 一想到明儿个月底,她也可去账房找账房先生领钱看望阿弟,时锦脸上的笑便更深了些。 “那便好。那日回来,鸢儿一直担心姐姐,又不得暇,连看望姐姐竟也不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