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日的午后,蝉鸣声嘶力竭。 炙日耀阳,万物伏索,即便如靖安侯府的游廊花卉、虫鸟柳木,亦都慑于太阳的威力,悄悄低了头、掩了声儿,不敢恣意张扬。 时锦的鼻尖上沁着汗,一张脸在烈日的烧灼下晕出两团显而易见的红晕来。 她抿了抿唇,小心翼翼得问了声儿,“余嬷嬷,还有多久才到二爷的住所?” 前头齐齐整整穿着一身墨绿色长襟比甲,把自己罩得仿佛塞到套子一般的妇人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