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玫瑰顿感无语。 那群人还在叫嚷,她拉开车门跳下去,镇定的目光自他们身上一一掠过,“你们想怎么赔?” “敬你是条汉子,敢在这大晚上的一个人赶路,”那群人中领头的说,“我们也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,把车留下,你可以走了。” 她仍是军大衣加毛线帽的装扮,手上带着男式手套,用的也是那副没什么特色的男声,没让那群人认出她的真面目。 姜玫瑰没有丝毫犹豫,“行,我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