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重的课业让她常常加班加点地补交课业,不是漏了这个就是写错了那个。 “啊!好烦啊!燕慎之,我能不能不去上国学院了啊!天天那么多课业!我每次写完饭都凉了!”原愿苦着小脸向燕淮提出抗议,手里还不忘把长篇议题举给他看。 她一个小表情一个小动作燕淮就猜出她的意图了,面无表情且毫无人性地拒绝了,“不行,原心心,你已经十五岁了,不是可以耍无赖的三岁小孩了。” 已经二十二岁的燕淮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