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 温言望着躺在自己身侧的池砚,一阵恍惚,昨天发生的一切仿佛都是一场梦境。 她戳了戳他的脸蛋,像是自言自语一般:“昨天你可真是把我吓到了,和平日里的你简直判若两人。” 昨天虽说挺吓人的,但她感觉更真实了一点,不像平日里似乎都不沾人间烟火没有半点情绪波澜的神。 温言小心从床上下来,今天原本是预定好要去教季云澜画画的,但是这会儿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