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刺穿了,有的只是蔓延上来的无边无际的恐慌。 他用力地压了一下还在暴戾翻滚的怒气,尽可能的和往日里一样。 “姐姐,我太激动了一点。”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嵌入肉里,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稳住自己的声音,“我们回去吧,好不好。” 温言摇了摇头,回答地斩钉截铁:“不,我现在不想回去。” 此时此刻的池砚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点,她只想要逃离。 这辈子他最讨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