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院长的默许,护工们越发大胆起来。 “哎!太明显了吧!” 有人犹豫了一下。 “你怕个屁,一群聋子哑巴,听听不见,说说不出来。”另一个人忙着解皮带。 第一个人被说服了。 角落里回荡着谁也听不到的干哑叫声。 那么大声。 那么刺耳。 终于有一天琴路过了高高的窗户。 他愕然地睁大了眼睛,惊得接连后退了两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