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那时快,一支竹箭“嗖”地一声极速越过这短短的几十步距离,狠狠地扎进水蛭露出来的左胸。 剧烈的疼痛将愣着的水蛭惊醒,可却已经迟了。他的视线慢慢朝下移,看向胸前那根犹自抖个不停的竹箭,还是不 敢相信副头领口中那软软的竹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威力,能够越过这么远的距离,击中自己还穿透了身体的某一部分。 感觉中,这部分对自己很重要,真的很重要。自己浑身的力气在抽离,他也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