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是如此。

宫晴雪白天陪着他在墓园里呆着。

晚上就在车里睡。

第四天早上。

厉瑾年决定返回苏江市。

他神色疲惫地靠坐在皮座椅上，抬手捏了捏眉心，问道“雪宝，爷爷是哪天走的？”

“月日。”宫晴雪将那天的情形讲了一遍，遗憾道“其实要不是除夕那夜，他在京都受了刺激，或许还能等到你回来的。”

“什么刺激？”厉瑾年神色微变，攥住她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