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已经半夜时分,我刚安置好我的战友睡下。 应该是昨晚,我参与了战友聚会,一场我不知道该怎久去评价的战友聚会。 我请了个假,抛下了一切,买了个头等舱,事出紧急,也买不下商务舱的票,飞到不及一千公里的聚会地。 战友有熟悉的,有带着几分陌生的,说实话,他们都认的我,但我,并不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。 战友聚会,自然是要喝酒的,白酒,二锅头,我第一次喝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