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吧,要不,我们还真不敢叫!” “我叫苟源,在岸防连,没有职务,我是学院分下来的,实习期还有两个多月,算下来,和你们仨差不多,都是新人。” 上尉军官,还是实习,不是说实习学员是挂红牌的吗,这可让三个新兵更不了解了。 苟源仿佛看出三人的疑问,他又解释道:“我其实是我国防科技学院的研究生,本来应该分去技术单位的,也不知那弄错了,就到这岸防连来了。” 丁一他们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