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头细笔软直的长发被干涸的血迹粘在脸上。 他妈妈知道这事,带着蒋凤几乎是后一脚赶来的,当时蒋凤凑到前头一看,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,凄厉地叫着!但是,那个可怜的哑巴说不出话来,只会“啊呀啊呀”地叫。在平车推进急救室前的那一刻,他妈妈拉着医生的胳膊哀求说“您可一定救救她呀,她才岁!她还要考清华北大的!” 哐当一声!白色的铁门关上了。 门上的红灯亮起,“手术中”三个字异常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