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、你是谁?” 陈白粗粗的喘着气,后脑勺上那一棍打的陈白有点蒙,到也感觉不到太多的痛楚,只是因为流血,但是陈白意识有些恍惚。 昏暗的小树林里,几乎什么都看不见。 染黄毛的青年一把揪起陈白的头发,一张脸几乎凑到陈白的眼皮底下,阴森森的道,“怎么,记不得我了?我倒是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