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自己,她心软成一滩水,她笑着反问道,“我什么时候做过冒险的事了?” 谢柏庭抱着她的手加重三分,苏棠叫疼道,“命是我自己的,我能不爱惜吗?非要人家答应你做什么,行,我答应你就是了。” 谢柏庭这才松开她,“别骗我。” 回他的是苏棠的白眼,非要她答应不可,答应了又担心她骗他,这是什么毛病啊。 进了宫,两人往御书房走去。 去御书房的路上,苏棠还在想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