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洗手间，用洗手液洗去了双手上面的所有血迹，抬目望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
他的嘴没动，镜子中的他却开了口：“血衣！虽然在我看来不算是什么，但是对于你们红衣来说，这就是绝对的强者。”

“血衣……”李牧呢喃了一句，问道：“我距离血衣的境界，有多远？”

“等你什么时候找到了自己的心，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吧。”七情六欲锁说道。

李牧：“……”

明明没有心，这莫名其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