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这都能弄到？”

“只是几句话而已，并非是讲法的部内容。”

黄袍挠头道：“这是那赤炎鸟记下的，他陪主人去天水城参加法会，事后他主人一直念叨。”

“赤炎鸟，在天水城？”李长生问道。

“是的。”黄袍点头：“之前赤炎鸟和人类，来这边寻灵药，遇上的。”

“那他买书，还从天水城飞过来？”李长生问。

自己的妖怪生存指南，都传到天水城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