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言，是我朋友，若我不想着朋友，而是无情舍弃，那岂不是无情无义？”

听闻此话，白玉泉长老差点笑抽过去。

那些师兄师姐，对牛问道，也更加爱护。

一头重情重义的古妖，这不好好待着？

将来牛问道修炼有成，如此重情义，岂会忘了他们？

牛问道对李长生很感激，果然，只是一些话，就能让这群人类满意，自己也能过得更好。

他时常惋惜，李长生不是妖，若是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