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信,” 宇文晔头也不抬,一边写一边道:“我跟父亲约定,等到了洛阳安顿好之后,要给他写去一封书信报个平安。” 商如意走到他身后,探头看了一眼。 宇文晔的手腕细而骨骼突出,显得十分有力,哪怕执笔的时候也跟握兵器的时候一样,笔尖落下,每个字也显得端正挺拔,和他本人一般。 上一次看到他的字,还是在新婚当天,那首风流的催妆诗,和此刻完不同。 想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