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冷汗的从床上坐起来,即便他已经醒来了有一会儿,那种全身化为颗粒的无比恐慌感,依旧环绕在他的心间,在不怀好意的觊觎着。 “两天了,为什么总会梦到一个场景?” 秦铭头疼的挤压着他的太阳穴,显然在第二次梦到这个场景后,他已经不像昨天那样,认为这只是一次来自心理压力过大的反馈了。 他觉得这个噩梦,或许是在暗示着他什么。 女人,黑色的虫子…… 秦铭猛地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