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的跪地叩首。 朱允熥却没直接让他起来,看了他半晌,直到看得李景隆心里发毛,才微微叹息一声。 “哎!” 这一叹,顿时又让李景隆双腿发软。 不知为何,他对太孙的畏惧远超曾经的太子。过去的太子朱标,是揣着明白不出声,面上过得去。而现在这位,却是喜欢揉搓别人的。 “我最近.........没干什么坏事呀!”李景隆心道。 “来人,给曹国公赐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