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万般无奈之下白慕言只能换了一种方式询问。

“你是不是脑子摔坏了？”余九九看着面前带着小心的男人，终于忍不住了。

这话听上去有点儿像骂人，可男人却相当认真的回答了。

“我清醒之后，好像有什么记不得了。”白慕言说到这里，还捂着自己脑袋仔细感受了一下。

可是除了脖颈处和眉心处的疼痛之外，他的身体似乎并没有什么损伤。

“我还没来得及问我的医生，不好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