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她一直都是这样，如果需要她扛起来的时候，余九九从来都没有含糊过。

可是一旦有人依靠了，她又会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点儿脆弱。

白慕言很享受这种被余九九依赖的感觉，可前提是这种依赖不会让余九九难受。

“一定，你如果困的话就去睡一会儿，等醒了我就到你身边了。”白慕言继续小声安抚她。

“不想睡。”余九九那边似乎是换了个动作。

衣服摩擦沙发的声音从听筒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