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看清楚了。 他的腰部缠着白色的纱布,然而纱布却已经被鲜血浸透,血腥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。 “伤的这么重?为什么不去医院?”余九九抬头看着他,目光里带着少有的认真。 她在白慕言的面前,从来都是慵懒的、闲散的,这是她第一次这么严肃,一时间让他有些哑口无言。 倒不是不想去,而是不能去。 白慕言抿着唇没说话,把自己的衣角从她的手里拽出来,淡漠道“和你没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