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余九九难得的起了个大早。 虽然她平时睡懒觉,但是并不妨碍她把白慕言的作息打探的清清楚楚。 例如现在七点二十七分,白慕言应该会从楼梯上下来,走到餐厅准备用早餐。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坐在沙发上,收敛起嘴角的笑意,转身。 下楼的沉稳脚步声果然响起。 白慕言一袭西装革履,头发梳的一丝不苟,浑身上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