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体僵了一瞬,将身上的余九九扒拉下来,捏着她的下巴仔细观察了一阵。 面前的女人没有了那块碍眼的伤疤,虽然看起来和之前相貌出入不大,但是总给他一种怪怪的感觉。 “今天一天都在干什么?”白慕言问她。 余九九想也没想地就回答他“玩呀,还吃了很好吃的糖。” “嗯,”白慕言沉吟片刻,试探性地开口“那每周五送你去神医那,都做了些什么?” 这下余九九装作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