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,却没有一人似她般让人琢磨不透。 竹息阁外,朗生看着桌案的人员名册若有所思,夜风徐来,拂过周遭的花草树木,萧萧瑟瑟,徒增凄凉之感。 他抬起手扣了扣案几,马车外的小厮应声掀开帘子“大人,有何吩咐。” “竹息阁可有动静?” 朗生翻起手中的名册一页一页观看仔细,生怕漏掉一字。 “回爷的话,未曾听到关于心夭姑娘的消息。” 朗生闻言手上动作一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