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未得到,怎敢死去。 仲子逾的话音刚落,心夭便用力将盼儿甩到一旁,仔细打量他的说话时的神态,不知他说出这话时心里抱着的是怎样的想法,打家劫舍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事情么,他以往做的不也是得心应手, 做出这等良善的样子是给谁看。 他现下的一身正气与大义凛然在心夭看来可笑至极。倒似是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人劝诫一个行侠仗义的人放下屠刀,不过五十步笑百步罢了。 “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