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夭回身踢了踢正在喝酒的大和尚,陈慕夕若是死了,仲子逾怕是会恨死她了,他本就不幸,儿时只有陈慕夕这么一个旧年,便算他亲手斩断了过往,也是因她而起。 现下他把她忘得一干二净,以他的性子,没将她活剐了以是万幸了。 “人固有一死,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,她的命,可没握在她手里。” 了空意犹未尽的喝尽了酒囊中最后一滴佳酿,摇摇晃晃起身,欲触碰心夭的肩头,思索片刻终是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