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夭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后紧握成拳,她现下很想出去告诉仲子逾,他是她自小养在身畔的,是她教他习武之道,亦是她护得他周全,他怎敢将她忘得一干二净。 “你收了将你身份告诉他的念头吧,若你现在告诉他,你之前做的努力便全都付诸东流,徒劳而返了。” 了空在她身侧坐下,拿出自己的酒壶递给心夭:“我也知这事对你不公,但这天,一向是不公的,你今日见到的我是我的死对头,一直与我作对,只可怜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