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姐你今日好生奇怪,子逾自十岁起便跟在你身侧,如今以有五个年头了。” 仲子逾迷茫的看着心夭面带不解,阿姐怎会不知他今年多大,若说年岁,阿姐应当清楚才对。 仲子逾的话音刚落,心夭便知晓癞头和尚的话是何意思了,他说自己如今十五岁,她记得那时的仲子逾手上尚未沾染鲜血,心思最是纯良,一举一动皆为君子模样,温文尔雅,清和平允,将夫子讲的长篇大论熟记于心,以渡天下苦难于己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