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侧脸出现了一道细细的口子,连发也变得参差不齐。 “阿姐,是何人伤了你?” 他向前一步摸上心夭的侧脸,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怜惜,连眼里都染上了潋滟的雾气,仿佛下一刻便会争先恐后的涌出来般。 心夭见他好似将方才发生的事情遗忘了个干净,心里闪过一丝狐疑,她直视着仲子逾的眼开口询问:“你当真不记得?” “子逾应当记得什么,还请阿姐告知一二。” “罢了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