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子逾的声音紧绷,好似在强忍些什么,心夭狐疑的朝他看过去,见他莹白如玉的耳尖此时微微泛红。 “你都不知,那我应当去问谁,还是去花楼瞧一瞧吧。” 心夭擦拭完短刀把披风扔到地上,理了理自己的窄袖起身,作势就要去花楼里找她的老相好汲取经验。 刚走了没几步,便听见身后传来咔哒一声,她应声回头,见仲子逾手握一根断笔,瞧着自己的再一次被墨浸染的课业若有所思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