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夭醒时清介已经出门了,只有那件白色的兔毛大氅搭在门口等衣架上,用暖炉熏着,摸上去还有些余热,她定了定心神,那些无力感已经离她远去了,只是她还是十分怕冷。 命数已经定了,至多一月便会尽,怕冷也是必然吧。 “主子,属下四处找了都没有。” 为首的小厮跪在地上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他不敢抬头看上面人的眼睛,自从那日心夭姑娘走后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