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之中,只闻碧波轻轻拍打湖边石头之声,亭中人却不发一言。 “不错,他现下有陆廉,”有人这样重复了一句,“但十年之后,亦未可知。” “她那般年轻。” “她太年轻了。” 亭台里又一次静下来,有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琉璃酒杯放在石桌上,发出了一声清鸣。 “公念旧恩否?” 那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悦。 “自然。” “江东武夫,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