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阳在头顶晒着,两个生得很清秀——至少很正常——出身也非寒门的年轻郎君,脱了鞋袜,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在水田里。他们卷起了裤腿,将曲裾挽在腰间,明明是个田舍翁的形象,嘴里还能嘀嘀咕咕些圣人的学问。 但后面一脸痛苦的人脑子里挤不进圣贤学问,也没心思低头看一眼脚下绿油油的稻苗。 他们脑子里只有不多的东西,不多的东西在支撑他们。 刘备、陆廉、诸葛亮。 “郎君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