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的布条。 “不是骁骑营的,”他说,“是子义将他营中医官送了过来。” “子义?”她眨眨眼,伸手过去帮忙固定住伤口上的细布,“你们俩果然是至交好友。” 对面的受害人很是从善如流地停下了自己笨拙的行动,放心大胆地将这项活计交给她。 “不仅是可剖肝胆的好友,”张辽笑道,“子义还番五次要亲自帮我包扎。” ……听起来就特别感人。 她刚想感慨几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