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请求,”曹丕说道,“陆廉有那样的名声,如何会为难一个稚童呢?儿子不明阿母此举之意。” 卞夫人脸上那宁静而祥和的微笑消失了,但她没有发怒,也没有高声驳斥,她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 “我是妇人家,思虑不周,忧心太过,也是寻常事,”她最后仍然只是这样轻轻地说道,“你父亲也会谅解我的。” ……这话有点不讲理,但作为儿子,曹丕没有办法再反驳,只好行礼告退。 当两旁的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