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战场时, 眉梢眼角都轻轻地吊着,嘴角也撇成一个似笑非笑的模样。 “这样的军队, ”他冷笑了一声,“与土鸡瓦犬有什么分别?” “他们既非刘备本部兵马,领兵者也不是那群猛将,”荀谌静静地说道,“元才不可轻率大意。” 高干没吭声,也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。 舅父给他的重骑兵如同天空中熊熊燃烧的烈阳, 那些敌军便如冰雪一般,顷刻间便消融了,溃不成军了,四散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