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军终于现了疲相。 两翼的骑兵似乎已经撤了, 南侧奴隶营外的敌兵也见少,于是乌桓人终于可以吐出一口气,再深吸一口气。 这一口空气并不清澈,也不新鲜, 它炙热, 因此吸进肺里只感觉到一股火烧火燎的钝痛,至于其中的焦糊和恶臭则完全被交战双方忽略掉了。 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烈火, 昨天烧过一次的栅栏, 明明已经泡在水里, 今天竟然还能再燃起一次火光, 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