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这样劝了一句。 “孟高,你看咱们现今可守得住?” “城墙新固,如何不足守?” “城墙高厚,人心也如此吗?” 三个中年男人都不吭声了。 有仆役自酒尊里舀了一勺酒,添在臧洪的青铜卮(i 一声)中,后者端起酒器,一口就将它喝净了。 他是个好酒量的人,这样喝起酒来,能喝上一天也不醉。 但或许因为守城日久,城中禁绝酿酒的缘故,他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