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娃娃大哭起来。 “河北境内,人皆案牍劳形,独陈公能享这般清幽。” 婢女奉上了清茶,又将竹帘放下,荀谌坐在竹席上,很是惬意地喝了一口茶。 “多亏友若提前写信给我,”陈琳摸了摸被孙儿抓得有些凌乱的胡子,“主公所要檄文,早已写毕,只等友若闲时一观。” “陈公才学翩翩,在下岂有臧否?” 陈琳摇了摇头,起身从书架上寻了一份帛书递给他。 “若论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