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封官进爵, 有数不尽的赏赐抬进家, 数不清的贵人登门结交啰?” 她这话天真又轻佻, 真真就是寻常妇人家对“大事”那点浅薄的认知, 半点也不违和, 但蔡瑁听得却是脸色一暗。 “这也未必……”他嘟囔了一句,“这是个得罪人的苦差事。” 肩膀上不紧不慢的手指忽然一停,而后又柔柔地按了起来。 “得罪人的苦差事?”她问道,“难怪最近清减了许多,莫说妇人们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