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了如此便不算违了朝命” 大司马又不吭声了。 这个面目平凡的汉子坐在那里,带着眉宇间散不去的忧心与痛苦,沉默了很久。 “你说他们是流寇,”他说,“他们在做流寇之前,是什么” 这是什么问题 “他们都是黄巾啊” “黄巾,”张杨问道,“黄巾又从何而来” 眭固的心忽然“咯噔”了一声,他意识到自己的主君恐怕要钻什么可怕的牛角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