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图什么。 “直到现在,朝廷依旧因此事抱怨袁公举措不当,‘同乎流俗,合乎污世’哪,”荀谌悠然地将酒盏端到唇边,“袁公却一句怨言也没有,纪亭侯细想,他难道不是天下最重情义之人吗?” ……她嘴笨,由得他说。 “况且自董贼祸国,群雄并起,生民如陷沸釜,”荀谌喝过那盏酒,又将酒盏放下,“以在下看来,兵事于国无益,自然是能避则避的。” 这种话太虚伪了,她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