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些收到请帖的豪族哭着吩咐家中的妻妾们, 待他不幸罹难后,每日要如何供奉他时,陆悬鱼也在琢磨关于酒宴的事。 参加酒宴, 尤其还是半个主办方, 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是—— “穿什么呢?” 陆白从竹简上抬起头, 有些不解地看着她。 “穿什么?”她重复了一遍,“阿姊想穿什么?” “戎装?”她不确定地说, “或者武冠和直裾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