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氛有点尴尬。 但在听完她的叙述之后, 田豫还是尽量地做出了反应。 “尽量”是指他的眼睛并没有看向她,而是看向了地板。 眼睛里也没有什么神采,说话声也很干巴巴, 听着就很像被迫营业那种感觉。 “从未有过这种事, 必是以讹传讹, ”田豫说道,“自将军领兵南下不久,袁谭便有异动,在下鲁钝薄才, 只能多费些心思在操练兵马,整备城防上。难道将军以为